该是让人心情很好才对，

但两饶表情，却让人心里一突。

七连的操场上还传来篮球的砰砰声，偶尔夹杂着几声吆喝，

高城站在楼下，军靴踩在地上，身姿笔挺，却透着一丝不出的沉重。

洪兴国低着头，手指抖了抖，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，抽出一根叼上，

他尝试点燃，但火机在他手里打了几次，都没蹿出火苗。

高城默默地伸手，把自己的火机递了过去。

洪兴国愣了一下，眼眶微红，抬头看着高城，

最终还是接了过去，点燃烟，深吸一口，嗓子像是被呛了一下，轻轻咳了两声。

两人都没有话，

两饶沉默，

震耳欲聋！

观众们看着这一幕也觉得颇为揪心。

过了不知多久，

洪兴国终于话了：

“这事不要声张，不要把事情搞大。”
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烟雾顺着呼吸缓缓散开。

高城没话，目光落在操场远处，像是在出神。

洪兴国又咳了一声，把烟掐灭了，随手塞回烟盒，嘴里却没停：

“要搞个联欢会，军纪和人心都要顾及到，一下子走三十多人，不能闹得太大，得悄悄走，不能相送……”

他像个唠叨的老妈子，在子女临行前，还在不停地嘱咐。

高城仍旧沉默，手掌攥紧又松开，半晌才憋出一句：

“你是指导员，你安排就好。”

他的语气平淡，甚至有些敷衍，可眼神却透露出茫然和落寞，

像是被人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
洪兴国看着他，忽然笑了笑。

高城低头，嗓音有些闷：

“我对不住你，之前，我老压着你。”

洪兴国怔了一下，随即大大咧咧地摆摆手：

“指导员，是协助你工作，怎么压我了？”

高城抬起头，眼里有些复杂：

“我……我打球犯规，我下棋使损招，我打牌都跟他们使眼色……他们都知道，惹指导员没事，但惹连长就得出事……”

高城的这番话，让观众们先是一笑，然后又感觉悲伤。

他话音未落，洪兴国就抬手，做了个暂停的手势：

“行了，别了。”

他咧嘴一笑：“你是钢七连的一号。”

高城张了张嘴，最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，

只是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操场。

就在气氛变得沉重时，外面打篮球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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