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回来再。”
他对解家的态度,不会因为时昕的去世而改变。
解树已经毁了他一个养猪场了。
他绝对不会让解树再来祸害自己。
时昕在的时候,就跟他过,他不是多么有原则的人。
但按照原先定下的规矩,他照着做,就不会出错。
对于解家的态度,时昕当时还夸奖过他。
所以如今哪怕时昕不在了,他也不会跟解家在亲密。
大步离开,来到法院。
坐在被害人家属的席位。
看着装死时昕的罪魁祸首铐着手铐,被警察押着从侧门走进来。
从解杨身边经过的时候。
解杨起身,跨坐栅栏跳过来,一拳打在任少阳的脸上,打翻他压在他身上声嘶力竭的吼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你有气,冲我撒,你为什么要撞她?为什么?”
他恨不得这一辈子都没认识过任少阳。
这样他媳妇也不至于被他害了。
任少阳被他压在身下,掐着脖子,看着解杨发疯的神情被警察拖走。
他笑了。
凭什么只有他那么痛苦,他就娇妻在怀,儿女成双?
他不好过,他解杨也别想好过。
解杨没从任少阳这里得到什么答案。
但任少阳也没得到什么好处。
他这是有预谋的故意杀人罪。
被法院判了个无期,以后一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。
而解杨花了钱,让任少阳哪怕是在监狱,也别想好过。
一年后,任少阳受不了监狱的生活,在监狱里自杀了。
而解杨赶走解家人,勤勤恳恳的经营自己的养殖场,把女儿送去了她母亲的大学,亲自为她挑选结婚对象,送她出嫁。
给儿子物色了一个跟他妈妈一样的知识分子做媳妇。
待儿媳给儿子生了一个孩子后。
他把自己这辈子赚的钱一分为二,女儿拿大头,儿子拿头。
写了封遗书,留在房间里,待其他人发现遗书,来给他收尸。
他则带着一瓶攒了很久的安眠药,去了时昕的坟墓。
坐在坟堆上,他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。
好似对情人一般的温柔话语道:“老了,走几步路就喘,幸亏你没看到我如今这老的掉牙的模样。我有时自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都有些不敢相信,这竟然是我。”
到这里,解杨侧头看了看坟堆,他低低的道:“没良心的女人,也不等等我。”
完,从怀里拿出那瓶安眠药,全都倒了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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