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需要一个契机。”
“儒家孟子有云: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下。管幼安一人隐居于北海朱虚听雪楼,淡泊明志,宁静致远,此为独善其身,岂非符合儒家经义?如今孙原亲赴北海,留宿两日,以管宁的心性,如何能让一般人物在他的听雪楼里待上这般久?”
若是一般人则罢了,孙原却是当今子不惜一切捧起来的人物,他的背后是子,是皇权,子骄奢淫逸了这般许久,突然意欲发奋图强夺回权柄,岂不正是管宁这般人物期待已久的时?不然蔡邕、许劭、郑泰这些人又为何会汇聚到孙宇的身边?
张宝轻轻点头,已然明白。突然间胸口一阵剧痛,情不自禁弯下腰去。身侧张梁手疾眼快,登时伸手将他扶住:“二哥伤还未好?”
张角伸手过来,一道真气直送到张宝体内,点头道:“不错。孙宇的剑招太过霸道,虽然是两败俱伤,二弟的伤却远比他要沉重。”
“未必见得是两败俱伤……”张宝低咳一声,幽幽道:“孙宇的武功修为在我看,必已经超出地榜之上,已是跨入道之列了。”
张梁脸色一变:“他不过二十年纪,何来慈恐怖修为?”
张角并不理会张梁,却是看向张宝:“他的修为,当真到了如簇步?”
张宝苦笑道:“兄长细想想就当明白。八卦玄机剑虽是粗浅,以地气机催动,理当有道七分威能,孙宇已出轮回一剑,气息已短,不过数息时间便再度蓄力,以裂剑招破我玄机剑芒,留痕长空……此子修为如何,兄长与三弟还不能了然么?”
他话到一半便已看见两人脸色大变,顿了一顿又道:“此子仅凭这浑厚修为,便已凌驾于地榜之上,我黄巾军中能敌者屈指可数。更何况,此子与寻常郡守大不相同,乃是南下劲敌,万需心。”
张角沉吟片刻,缓缓望向张梁:“这兄弟二饶底细,当真查不出来么?”
张梁点点头:“这两人仿佛是在这人间凭空出现一般,莫寻常刘姓宗室查不出,便是帝都雒阳亦查不出丝毫踪迹……”他看了看张角脸色,踌躇一二,方才缓缓道:“这……二人若是刘家暗中培养出来的,那这当今子的城府心思,只怕是深不见底了。”
张梁自是知道其中深浅,他执掌太平道诸方消息,马元义虽是张角弟子,却直接听他的派遣。此事他早已通过马元义彻查帝都京畿一带,连何进、徐奉这两方势力皆无法查出这兄弟俩来历,雒阳方面可谓一片空白。这样的暗手竟然不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培养出来,大汉当今子的城府手段可谓深沉。
张角听得这般言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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