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阎无忧坦然的点头,“没错,我对蠢货向来都不在意。”
坏人和蠢人,她更害怕和讨厌后者,坏饶逻辑思维可以想得明白,但蠢饶脑子是正常人难以理解的。
“士之耽兮犹可也,女之耽兮不可也,”萧芜华放下茶盏,温声道:“感情一事是不可控的,别再埋怨她了,毕竟她这么多年也没有拖累你们不是吗。”
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爱之人,为了延续所谓的香火,和别的女子生下了孩子,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
也许从那时开始,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爱了。
阎无忧托着腮,目光痴迷地看着她,揶揄道:“我好像有些理解姑母了,如果殿下肯要我的话…抛弃一切倒也不是不校”
萧芜华莞尔,刮了一下她高挺鼻尖,“可我不舍得你抛弃一切,跟着我过苦日子。”
娇贵的身子如何能承受清贫生活的摧残,夏日炎炎倒还好,可漫雪纷飞的寒冬该怎么扛过。
阎无忧嗤笑,“是啊,所以宋博文是打的什么主意显而易见。”
他以为用断绝关系来要挟祖父祖母,就能达到自己攀龙附凤的目的,可惜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