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延收了笑,狐狸眼转而紧盯着他。
查逸飞冷哼,“阎大人若没有证据,就休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女儿在我手里啊。”穆延挑眉,眨了眨眼。
“你!”
查逸飞指着他,又想起被作弄的空白信纸,气的直打哆嗦。
他东昌侯何时受过这般屈辱!
“够了!”汤英婷崩溃大喊,她又将剑靠近了那人咽喉几分。
“阎大人,求您不要为难我们,把玉儿还给我们好不好?您就理解理解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吗?!”
她泪如雨下,手中的剑都在颤抖着。
“夫人不必多!和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!”查逸飞估摸着毒酒毒发的时辰,目光沉沉。
他就不信,一旦毒发,这阎无极在他面前还能如此猖狂。
定会哭着喊着向他求解药。
穆延撇嘴,缓缓摇头,“不讲道理的人是你们,汤英婷,既然你明知母女分离是多么的痛苦,可又为何要做那伤害理之事?”
这剜心的事情不放在自己身上,果然不能体会其痛啊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汤英婷突然仰大笑,疯癫的样子让查逸飞惊心不已,他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