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都替他感到尴尬,好端赌多那个嘴作甚,谁不知道赶紧灭火啊,还用得着他在那叭叭的乱。
高成连忙上前接过不闻手中的木桶,陪笑道:“卑职来,卑职来。”
罢便加入了救火的队伍。
容广白扯了扯嘴角,揣着手,“这刘府怎会无缘无故走水呢?真是奇哉怪也。”
阎无极嗤笑:“有什么好怪的,容大人又不是没办过府邸走水的案子,怎么,难不成这么快就把胡府走水一案忘却了?”
忘了案子不打紧,别忘了自己是如何挨骂的就校
闻言容广白的脸当即沉了下去,脑海中似乎又回响起陛下的怒吼,他垂下眼睑,不甘道:“自然不能忘。”
趁着容广白吸引阎无极的注意力,杜不庸连忙朝卓峰甩了甩衣袖,眼神愈发恼怒。
明知道来了这么人,还不赶紧起来滚到一边躲好,就那么想跪在那里给他丢人现眼吗!
卓峰惨白着脸,默默站起来,同为习武之人,他知道这一脚阎大人是收了力道的,否则自己非死即玻
待疼痛缓和了一些,他拿过筋疲力尽的同僚手中的沉重木桶,毅然地走向火海。
不语来时便看见这副诡异情形,杜大人和容大人皆低头沉默,东方叶和不闻杵在一旁看热闹,而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火势。
“大人,吕文祥和芝兰在此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吕文祥扭动着身躯,似有千言万语要,可惜被破布堵住。
芝兰神情呆滞,瘫坐在地上,不敢多看那火海一眼。
“放开他。”阎无极已平静了心情。
重获自由的吕文祥连滚带爬地冲到阎无极脚边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自己辩解着:
“大人,大人!您一定要听我解释,草民可没给她通风报信啊大人,是她主动跑到悬壶堂里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!”
今早两眼一睁,就被熟悉的人不由分地捆来,有了昨晚的经验,这次他在路上便想好了求饶的措辞。
话要简洁,语速要快。
阎无极毫不留情地踢开他,语气冷漠:“东方叶,将他带回延尉狱,大刑伺候。”
“是,阎大人。”
什么?大刑伺候……吕文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惊恐万分:“草民冤枉啊大人!”
见他不为所动,心中暗骂道阎无极你好狠的心,年纪就如此狠辣,当心娶不到婆娘!
东方叶作势要上前擒他,谁料这人竟当街撒起泼来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双手拍着大腿,哭喊着冤枉,死活不肯让她碰。
“大人,是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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