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。
阎无极皱眉,呵斥道:“去拿纸笔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高成忙朝前堂走去,问堂倌要来了文房四宝,堂倌还顺便帮忙搬来了桌椅。
不消多时,一张毫无特点的脸就跃然纸上,阎无极嫌弃地看着笔下的画像,开始质疑高成的回忆:“你确定那郎中长得此般模样?”
在一旁认真研墨的高成点点头,“是的大人。”
其他几个吏也凑过来,“没错大人,那郎中就长这样。”
阎无极将纸怒甩到高成面前,“你知道这张画像能找出多少人吗?”他真怀疑这人是信口胡。
太过普通,毫无特点,在街上随便拉几个人过来都能和纸上的脸对上号。
高成拿着画像大气都不敢喘,但他也很委屈,那郎中就长这样啊。
阎无极叹气,拂袖起身,心知此事怪不得他们,想来是郎中做了什么易容术,才叫他们迷了眼,“你们用这画像,试着去香积寺附近寻人吧。”
期待瞎猫能碰上死耗子。
总算不用待在阎大人身边了,高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他忙应声带着那几个吏前去香积寺。
吕文祥的药也煎的差不多了,他让堂倌扶起女子,自己则卸掉了她的下巴,将药灌了下去。
“大人若有事可以先离开,这女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。”
“也可,”阎无极认同地点头,接着从袖中摸出两块银锭,抛给堂倌,“多谢郎中救她一命。”
堂倌忙接住,询问的眼神看向吕文祥。
吕文祥撇嘴,“哟,阎大人真是阔气。”就他那几味药材,哪值得了五十两银子。
“还有封口费,吕文祥。”他眼神蓦地变得凌厉。
“哦。”吕文祥下意识别开眼,暗道世饶有些话还是要听的,这阎无极果真是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。
开心了叫人家郎中,不开心就叫人家吕文祥。
阎无极收回视线,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,转身离去。
“师父,您和阎大人很熟吗?”堂倌呆呆望着那挺拔的身姿。
吕文祥没好气地骂道:“不认识!赶紧过来帮忙把人抬进屋里。”
好歹他也算是沈白芨的半个师父,她这个儿子简直目无尊长,猖狂至极。
师徒二人合力将女子抬进药膳房,吕文祥还拿了根粗麻绳,拴在女子脚腕上,以防她醒过来乱跑。
他不敢想象,若是人在悬壶堂跑了,阎无极会怎么折磨自己。肯定会把他扒皮抽筋挂在城墙外,晒够七七四十九日才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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