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月白广袖裙,发间步摇随她行动微微摇晃。
男子眉清目秀,生得一副好嗓子,如琴声般悦耳,举止谦逊,不见半分傲然模样。
阎温笑道:“好好好,只是之恒一早便出府公办去了,不能亲自招待二位,失礼失礼,快些进来。”
沈白芨笑着点点头,温声细语:“届时宴席可要让之恒好好的向你们赔罪,这一路劳累,快些进来歇息歇息。”
他们各自吩咐家奴将几箱贺礼搬进府,也知阎家繁忙,无意进府添乱,站在府门寒暄几句,呈上回帖后就离开了。
“劳烦伯父伯母,只是我等还有要事在身,便不打扰了。”
还未等阎温和沈白芨松口气,远远的又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几个家仆匆匆赶来了,二人只得又重新挂起笑脸。
东方拓来时便见伏府和容府的马车过去,心中暗道不妙,若是晚在伏家后面也就罢了,竟然还晚在容家后面,这要是让祖父知道了,必然又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