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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宴礼是能决定我喝不喝药的人,所以我看着他,不是矫情,没有撒娇,只是平静地对他说道:“我没病,我不想喝药。”
傅宴礼不把我的话当回事,把药碗推到我的面前,语重心长说道:“你身体不好,得调理。”
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。
我站起来,朝他大喊道:“傅宴礼,我身体为什么不好,你不是心知肚明吗?”
傅宴礼依旧从容,他转动大拇指上的玉石指环,不怒自威道:“李辞,喝了它。”
他很少叫我的名字,只有在命令我的时候,会微微皱着眉头,用一种不悦的口吻喊道。
那一刻我明白了,傅宴礼需要的是一个被磨灭自我意识的傀儡,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。我留在他身边,是对他威胁最小的存在。
我想笑,身子忍不住颤动。
他害死我的兄长,逼我成为女人嫁给他,无非就是我最好拿捏。
与其这样窝囊地活着,还不如跟他鱼死网破。
我将他推过来的药碗打翻在地上,白色的瓷碗破裂,黑色的液体在灰色的地板上流淌。
碗碎成了无数块。
我捡起最大的一块握在手里,不顾锋利的刃口扎得我鲜血淋漓。
傅宴礼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我面向他,不甘心地,压抑地说道:“我没病!”
傅宴礼眉目冷淡,不为所动,平静地坐在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
或许在他看来,我的所作所为都是没有任何利害的小动作,所以他并不放在心上。
我把玻璃碎片扔向傅宴礼。
他没躲。
碎片擦过傅宴礼的颈侧。
血痕显现,血珠渗出。
整个过程我几乎没有思考,仅凭一口气完成了所有动作。
傅宴礼摸了一下颈侧,一抹鲜红的液体在他手指上躺着,他笑道:“我以为你不敢呢。”
我感觉有一条毒蛇盘踞在我的后脖颈上,那种阴湿又潮冷使我不自在地绷紧了身体。
昨晚傅宴礼试探我为什么不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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