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之前,我也是这样活的!”
他一时间没有说话,饶有兴致地看向我,“你当真这么认为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出于生物的本能,敏锐的我好像嗅到一点危机,这使我非常不安。
傅宴礼脖颈微微弯曲,“你别把我想的太仁慈。”
对啊,他对我说过这句话不止一次,然而我选择忽视,“以前会,现在不会。”
“就因为这件事?”
“不然呢?”我甚至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。
我开始害怕,傅宴礼说那句话的意思。
难不成一开始也是他算计好的?
不可能。
他没有理由要这么做。
他想包养谁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吗。
傅宴礼无言,站了起来,拿上放在背椅上的风衣,就要往门口走去。
我伸出手去抓他,却只感觉一阵风从指尖溜走。
整个人摔倒在地上,清晰的疼痛很快传来,我支着左手想要从地上站起来,傅宴礼快我一步,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