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我的变化很大,本人都能很清楚的意识到。
“我还没有当过别人的爸爸,你可以喊我试试。”我开玩笑地对他说,他要是真敢喊,我也不敢答应。
苏槐战术性往后退了一步,站定脚步,正色道:“没跟你开玩笑,你变化好大,差点认不出你。”
我笑道:“仔细说说。”
他摸着下巴,两条眉毛像是七夕时连接牛郎织女见面的鹊桥,但由于时间已到,故又分开了一些。
琢磨好说辞,他渐渐道:“之前我说你是腐烂,不会发芽的种子,但现在是冒出新芽的草,感觉再过一段时间,就可以开出世界上最美的花朵。”
哟呵,苏槐一个没读过书的人居然还会用这种形容词,看来是小看了他。
我道:“没想到你还挺文艺。”
花漂不漂亮不是我能定义的。
在我眼里,山茶花很漂亮,玫瑰花也很漂亮,就连仙人掌花也是漂亮的。
美无法具体,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。
苏槐骄傲地扬起脑袋,“那当然啦,李辞哥哥~”
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sao不过,我认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