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无法躲避现实中的痛苦,麻木未必不是一个逃避的选择。
-
风吹动着窗帘,雾蓝色的帘布在太阳的照拂下,忧郁的底色也染上了一层别样的光彩。
身边没有温度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去卫生间洗漱,回到房间拿起手机,有几个未接电话,都是疗养院那边打过来的。
第一个电话是凌晨三点多打过来的,一个是上午八点打过来的,还有一个是上午十点打过来的。
而现在是下午一点。
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,连忙回拨,是一位女人的声音,声音不怎么熟悉。
“你好,请问我哥出什么事了吗?”我还没有来得及喝水,嗓子眼干涩,说话的时候想咽口水下去润润,却卡住了。
女人很快便道:“您是李辞先生对吗?是这样的,您哥哥昨天凌晨三点二十一分醒来过一次,今天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,身体恢复的还不错。”
“我哥……醒了?”我十分不确定。
心脏剧烈地跳动,好像要蹦出嗓子眼。
医生说五个月内会醒,我一直在等,但是没想到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,他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