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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匆匆忙忙拿起几张纸给他擦,他一把按住我的手,站起来,“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说罢,他头也不回离开,搞得我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刚刚想事情太出神,居然犯了这种最低级的错误,简直不应该。
我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跟自己较劲。刚刚没想沈清,就不会没拿稳杯子,把水打倒。
傅宴礼出去了十分钟,我哪里也没去。
等他回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,语气像是回到之前,冷冰冰的。
“吃好了吗?”
我说:“嗯,傅先生,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,那我们走吧。”傅宴礼疏离人起来简直称得上得心应手,我犯了错,跟在他后面极其小心翼翼,尽量不惹他第二次。
回去的路上,我想问他,明天生日他想怎么过。
人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越矩,我为什么不能不那么清醒,像苏槐那样,想说什么说什么,想做什么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