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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昨天辛苦了一晚上,但我今天还要上班。
社畜就是这样的。
咖啡店一个月工资四五千,不及傅晏礼的一个零头,但是傅晏礼很少找我,我是个容易胡思乱想的人,不找点事情做,我会不安。
我拿起一旁的手机,苏槐那小子给我发了十来条消息,最新一条是,你不会死了吧?
去他妈的,我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,这么咒骂我。
我起床洗漱,走出房间的时候,隔壁书房门虚掩着,我往里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傅晏礼准许我进他的书房,但是不允许我碰乱他的东西。
他基本上不在这边办公,也没什么文件,只有一台电脑,牵着网线。
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家到底在哪里,他为人低调,身为权贵,却不喜在人前露面,而且傅家的公关也极好,关于傅晏礼的词汇,网上屈指可数。
在卫生间洗漱完,坐上公交车,我才开始回复苏槐的话。
【还活着】
苏槐的作息我也不是很清楚,依稀记得他最近在学习剪辑,打算以后做个自由工作者。
我不太了解这行的收入,但感觉很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