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矿泉水。
我知道他是个话少的人。
这么说不准确,他不是话少,而是面对我,他无话可说。
屋外打起了雷,透过窗帘的缝隙,落进房间。
黑暗中,喘息声是此起彼伏的浪潮。
我都想不明白,三十岁的人了,为啥zuoai就跟十八岁的青春少年一样。
完事后,他坐在床头抽事后烟,感觉像是进入了贤者时间。
我趴在床上,头侧向他,却没有看他,因为太累了,抬眼都做不到。
傅宴礼吐出一口烟雾,把烟递给我。我手软脚软,微张嘴唇。他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,将烟嘴送到我嘴里。
尼古丁在肺里游荡一圈,吐出去的瞬间,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打开了似的。
傅宴礼抽回手,点了点烟灰,继而咬在嘴里。
烟雾自下而上,他的眼神变得迷离,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。
雨下的很大,他拉开了帘子,打开窗,一股冷风不要命的钻进来。
我哆嗦了一下,下一刻他的手放在我光洁的背上。
他的眼里难得带了欲望,声音染了情欲,沙哑磁性,“李辞,再来一次。”
拒绝不了的,我这样告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