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就缩回来,温润道:“手不冷,看来这一趟没有受寒。”
长歌看向他斯文清俊的面容,低声问道:“这一次让你欠了不少人情吧?”
傅怀瑾笑容微敛,低声道:“朋友之间就是用来麻烦的。”
这些年,他修佛修道修心,攒无数的功德,只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,那个念想是什么前三十年他都很模糊,直到遇到长歌,他才隐隐意识到,无数世修缘,也许只是为了今生能相见。
人心呐,便如那疯长的野草,在冬日里烧尽,在春日里又破土重生,有些克制的欲念,有些疯长的念想,只是被深埋在土里,等待春耕之日罢了。
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因为他想要的,连他自己都触目心惊。
傅怀瑾看着她沉静美好的面庞,沉默良久,低低问道:“长歌,你还好吗?”
她当时害怕吗?内心有阴影吗?他要怎么做,才能驱散她内心的冰寒。一个女孩子单枪匹马地跟暗杀组织的人搏斗,射伤一个,扎晕一个,带着两个姑娘逃出来,这些事情放在男人身上都不可能,她却冷静地做到了。
长歌到底经历过什么?
长歌微楞,眉眼舒展开来,淡淡一笑:“我没事,傅怀瑾。”
这才是真实的她,经历过无数场的暗杀,生性凉薄冰冷,曾站在云端俯视下,也曾跌落尘埃,命丧人手,那些无数光彩耀世的背后都是地狱里游荡的幽魂暗影,所以,别爱她,也别心疼她。
因为她早已心冷如刀,不相信世间任何的深情。
帝王家,最是无情。
*
从橙园回来,乔曦等人都吃撑了,在庭院内一边哇哇哇地看景致,一边消食。
长歌洗完澡出来,就见杜敏的航班落地了,火急火燎地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她随意裹了一件披肩,坐在火炉边烤火,听着杜敏噼里啪啦地了十几分钟,低低安抚道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威尼斯的事情,陆西泽和路易斯公爵都没有对外透露细节,所以杜敏以为她是被救出来的。
杜敏哽咽道:“就算没事,肯定也受到了惊吓,要是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?等明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,还有要跨个火盆去去霉气。”
长歌失笑:“你怎么跟傅怀瑾他们一样。”
今在橙园,傅怀瑾还特意烧了一个火盆,让她和乔曦去去霉气。看着挺高知的,没有想到这么迷信!
杜敏:“果然傅医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,今太晚了,我明来看你。”
长歌点头:“离婚协议带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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