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抿唇道,“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试试?还是,你喜欢傅怀瑾那样的?”
她一贯喜欢那种清风明月一样的谦谦君子,明明那种男人温吞又没个性,真的生活在一起会索然无味。
长歌手腕被他攫住,险些被陆西泽浓烈晦暗的情绪冲击的眼前一黑,无数的画面扑面而来,前世的,今生的,夹杂在一起,冲击着她的心神。
她猛然闭眼,将所有的情绪尽数屏蔽在外,身子隐隐发颤。陆西泽的能量太强,她的观心术根本就无法承受。他果然想起了不少前世的事情。
“长歌?”陆西泽声音微微惊慌。
她默念了一遍佛经,稳住心神,睁眼,声音发颤道:“松开。”
陆西泽见她脸色苍白,察觉到不对劲,目光晦暗地缩回手。
那些阴暗的浓烈的情绪瞬间消失,长歌深呼吸,看向他:“你别靠近我,一丁点都别靠近我。”
她完转身就回了草木堂,没有半点迟疑。
陆西泽脸色陡然阴沉起来,薄唇抿起,面无表情地坐下来,将早点都吃完,这才起身拂去裤腿上的灰尘,转身回了宾利车内。
她早晚会回到他的身边。
*
回到草木堂时,杜敏刚起来,见她脸色发白,顿时叫道:“长歌,你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长歌按着生疼的太阳穴,沙哑道:“早上出门遇到了一只疯狗,被追了一条街。”
陆西泽就是一条时刻都会发疯的疯狗。
“草!谁家养的疯狗,不行,我得去打电话举报,这要是咬伤人了怎么办?”杜敏风风火火地去打举报电话。
长歌见她竟然真的信了,顿时无语,回去洗漱。
“长歌,我刚在门口看到陆总了,陆总好像是昨晚来的,还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,是新买的衣服和棉鞋,还有你常用的洗护用品,我给你放榻榻米上了嗷。
你陆总不会在外面等了一晚上吧,长歌,你刚出门没看见吗?”
“嗯。”她从洗漱间出来,感觉气血恢复了一些,淡淡道,“以后跟陆西泽少来往。”
杜敏见状,心翼翼地问道:“真的要这么绝情?我觉得陆总变了很多,他其实很关心你。”
长歌:“我不需要别饶关心。”
陆西泽就像是另一个她,年少时历经磨难,吃尽苦头,看人看事都是先算计三分,衡量利弊,两个被枷锁困住的人,就如同取暖的刺猬,越靠近越是伤痕累累。
陆西泽知道她的身世,自大且自负地决定着她的事情,她不是那种依靠男饶娇妻,无法感受到这种所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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