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低着头一言不发干什么?”
“我在想事情。”
陈嘉炫低笑了一声,“,在想什么,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答。”
陆彩晴抬头看着他,“我嫂子跟我,阶级只是难以跨越,并不是不能跨越,所以人不能永远妄自菲薄,我从前觉得她跟我这些话,只是鼓励我,让我更有自信去面对那些客户。
但现在我相信她是真的看好我。”
就像此时陈嘉炫的,她是长春花啊,长春花虽然平平无奇又随处可见,但它可以败了再开,层出不穷。
陈嘉炫挑了挑眉,原以为陆砚的女人也就是个老赏饭,有点艺术才华的花瓶,没想到还有那么点思想。
怪不得能一手带出这样的土妹。
“那是自然,每一个阶级的跨越都有人作为起点,你可以做你的起点。”
陆彩晴笑了,“谢谢,其实我也并不一定非要跨越什么阶级,但得有这种自信才能无惧。”
才不会时时刻刻有那种不配得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