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没关系,我帮你给司机打个电话。”
“……”梁砚沉默地看着我。
我实在不懂我已经将话说得这样明白,甚至连最恶毒的话我都已经说出来就为了刺他,为什么他还能站在这里无动于衷。
我感觉我已经心烦意乱到极点,转手就想关上门,但梁砚却像是下意识被惊动一般,反而伸手摁住了。
“……?”我说,“放手。”
“我真没带伞。”梁砚说,“我的司机都不在这……本来是想去医院看你,没以为会很快需要用车。”
我眯着眼睛看他:“你故意的?”
“那就当我是故意的。”梁砚说,“只是……我没想做别的。”
“……你还想做什么别的?”我眉头紧皱地看向他,很快就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开口,“原来,你还想再和我打一炮?”
梁砚面露窘迫,耳尖竟然因为急切染了一点薄红:“不是——”
“真没想到,原来您身边还能缺得了人。”
我语带揶揄,“您要是真想找人做,我帮您给鎏金池打个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