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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态虽然在梁砚介入下已经平息,但夏岭的公司却依旧没办法回到从前。
我曾经平静地问过梁砚该怎么办,但他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,告诉我,我只负责你,夏岭的死活,我并不关心。
他甚至用一种很荒谬的眼神看向我,他问我,林然,夏岭有健全在世的父母,有朋友有家人,他有退路,你有什么?
是啊,我好像,早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于是我拿着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,从兔子玩偶的棉花里,找出我前不久砸碎的骨碟碎片。
在放满浴池里的水的时候,我盯着那些透明的清洁的水看。
我把那片磨得十分锋利的碎瓷放在手腕,近乎冷漠地想。
——可是,我还有一条命啊。
第39章 “我只要你活着”
像水一样朦胧的梦境里,我最先看到的,是母亲担忧的脸。
她有着得天独厚的美貌,即便是像现在这样蹙眉垂泪,也只让人怜香惜玉,恨不能将心都剖出来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