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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我的“越界”桥段该如何上演?
只是我还没碰到他,梁砚的长臂一揽,我惊呼了一声,整个人便被他抱住,在床上滚了一圈,最终蜷缩进他的怀里。
我惊慌不定地抬头,却对上梁砚沉稳的眼神。
他把手机一丢,手指从我还带着些湿漉漉的头发里穿过,说道:“睡觉。”
说着他便搂住我,似乎是恹恹地想要闭上眼睛。
我感觉到他似乎兴致不高,但心里没由来的悸动和反骨让我突然格外胆大地握住了他的手,在他的眼神里坐了起来。
梁砚眉头皱了一下,但是看着我没说话。
我也看着他。头昏脑涨的,我凑上前去,用双手捧住他的脸,唇像是献祭一般送上前,去轻轻地碰他微凉的唇。
我说道:“先生,您不是说要管教我吗?”
梁砚盯着我看了一会。
我想,也许他会用皮带圈住我的脖颈,让我在高潮里窒息也许他会不悦,然后赏我一个巴掌。
但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他任凭我像是挑逗一般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没有不悦,也没有被触怒,有的只是如同深海一般无可触碰的平静。
我又笑着问他:“先生?——”
这是我的笑还没来得及出声,梁砚便俯下身来,犹如猛禽捕食一般印下一个极为深沉的吻。
我没想过他会在这时候吻我,瞳孔在刹那缩紧,心里所有计算好的反应全部在此刻宕机。
他扣着我的后脑勺,似乎是下一秒就要世界灭亡,他要从我的口腔里索取最后一点氧气,攻城掠地一般纠缠缠绵,那种感觉竟让我感到极度的悲伤。
吻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。从前太多次,梁砚都从来都没吻过我,怎么这一次,他会吻上来。
他一直都知道我爱他。
我的越界,他便用这个吻当作警告和惩罚。
这世界上有许多不幸。来梁砚家中的客人有时候也会带他们豢养的金丝雀来。
我的同行告诉我,这儿最忌讳的就是动心。被包养的爱上自己的金主,这可不就是最不幸的事吗?阶级不同,看到的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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