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战就行。
总之无论如何,某些大方向不可能变,袁魏昂这个人,完全没有接近的必要,讨好他还不如讨好经吉,袁魏昂被办后,是参知政事经吉上了位,可惜经吉看着老好人一个,没脾气似的,实则是个笑面虎,你就算用尽浑身解数,不一定能入了他的眼,反倒自己存了希望,觉得大有可为……看不透,也不划算。
可所有这些,温瑜不敢和敬宇青说,说了,敬宇青也不会信,只能用有苦衷又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对方:“青哥信我这次,听我的,好不好?我好歹出身温国公府,知道的总多些。”
然而他苍白的解释并没有得到认可。
敬宇青收了笑,垂眸看他: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懂人情世故,不懂朝事,没必要通过解释。”
怀才不遇的文人总是敏感,不小心触碰到伤处,总是会尖锐起来。
“我不是这意思,青哥,你知道的——青哥等等我!”
越近傍晚,四周气氛越紧绷,蠢蠢欲动,也就各处官员们安安静静,寂凉无声。
但,真的安静么?
温阮散完步回到营帐,耳边似仍能听到冷风吹来的窃窃私语。
民间流言尚不好压,文官们声势一旦形成……将会是摧枯拉朽,无可制止。
“少爷,有人送了东西过来。”外面传来南星的声音。
温阮叫进来:“什么?”
南星心说这叫什么事,可也得硬着头皮送进来。
精致漂亮的布袋,粉天青的颜色,雅致的竹纹,解开难断绑带,里面更美,是一把琵琶,素锦天青,雅韵天成。
温阮不懂琵琶,却也能看出来,这么精致的做工,这种一眼看得到的好质地,加之他指抚其上,不符乐律也能动听的弦声,绝对是把好琵琶,许是世间难觅的珍品。
这个营帐里,谁懂琵琶呢?
巴巴送过来,显然不是送给他。
温阮垂眸:“人呢?”
“放下就走了……”南星指向窗外。
夜色虽已漫上,光线不佳,温阮还是透过窗子,看到了那个人。
身材颀长,从肩到腰的线条很好看,是个很年轻的男人,难得的少年感未减,清清冷冷的,像冬夜的月光,皎皎无尘,很瘦,披着白色毛皮大氅也不显半点臃肿的那种瘦,手指很好看,纤细修长。
“本不想放他走,总得问一问,可饭点未过,外面人来人往,他若扬声说话,更惹人注意……”
南星头皮说完,就转身往外走:“我现在就去查查他,看是什么来历!”
温阮垂眸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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