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忍不住直接发飙了。

做错了事，那就要认！

不要以为我想跟你谈，你就觉得我好脾气。

发飙之后，进展总算加快了。

然后在双方沟通了两国的高层之后。

又谈了一个星期，

最终达成了协议：

第一：中银拿到了德拉鲁印钞厂的监管权。

第二：印钞份额，最后做了进一步的划分：1994年开始，汇丰40%，中银30%，五星银行20%，渣打10%。

至于为什么，要等到1994年？

因为无论是中银，还是五星银行，手头上根本没有美元储备。

需要等到1994年，五星银行这边拿到了美元清算系统，绕开汇丰，才能正式开展。

不过监管权这一块，这个月东大就可以正式入驻。

以后这帮人想私印钞票也印不了了。

……

……

1993年的4月，清明节。

港岛开始进入祭祖模式。

其中最旺的除了公墓那边，就是「曲街」了。

曲街（红磡位置），可能很多人没听过，不过它是港岛的的殡仪馆和纸扎铺的聚集地。

就跟喜帖街是喜庆物品聚集地一样。

每天这里都会有灵车、棺材、骨灰龕擦肩而过，然后还有百合香味（圈、篮），还有大量的纸钱、挽联……

今年清明，

关祖、阿星，带着百合束，纸扎品，陪着方家兄妹以及玲姐，去了公墓那边，拜祭方进新。

方婷是孕妇，所以没去。

而坟墓的位置，在「和合石坟场」。

它是港岛公墓之一，位于新界北，非常大。

从卫星地图往下看，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一个点点点点……

而它的北面，就是浩园。

就像无间道里面陈永仁死了之后，就是葬在浩园了。

（陈永仁：“嗯？？？”）

开车来到了山下，然后前面已经封路，密密麻麻的市民，一路蜿蜒上山。

一路上，遇到了不少市民。

“哇~~~关先生，你也来了啊？”

“关先生，你祖先也葬在这里？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这种招呼，感觉怪怪的。

了2个小时上山、拜祭。

然后玲姐开始对着墓碑，一顿倾述。

告知方进新，方展博、方三姐妹现在如何了。

然后说了方婷怀孕了……

坟堆里的方进新：我踏马不知道是开心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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