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资格这样去做。
“谢谢,还有,抱歉,打扰了你。”薄斯倾苦涩地抿着唇角,认真道谢。
闫晓晓有些不忍看,她竟然心里头觉得他很可怜,但她不会道歉的,她想为安橘鸣个不平,毕竟在无数个同寝的深夜里,她听见过她如小兽般的哽咽。
闫晓晓没有再说什么,她背着帆布包绕过薄斯倾,郑洛文突然又说了一句:“下次不问安橘的话,可以来找你吗?”
“……”
闫晓晓回过头,表情呆呆的,然后咬了咬唇,她实在太讨厌这个男人了,小声道:“你们还是找家医院吧。”
得,又碰一鼻子灰。
但她说的没错,郑洛文确实该送薄斯倾去医院了,他站了太久,可能会加重伤情,但他这人听话才怪了,从学校出来又非要去趟甜品店。
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与安橘相关的地方了。
店里就戚伶伶一个人,戚伶伶按安橘走前给的那套说辞搪塞过去,她不会把安橘的联系方式交给薄斯倾的。
薄斯倾走的时候她注意到他走路的样子有点跛脚,她心里疑惑,犹豫再叁,还是把薄斯倾来过,腿脚不便的情况转告给了安橘。
戚伶伶问她:“你现在还喜欢薄斯倾吗?用不用我帮你问问他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要找你。”
安橘没有回答前面这个问题,她道:“不必了,我不想知道。”
她更不想承认,在听到薄斯倾的消息时,她还是会忍不住担忧,他好不好?他出事了吗?他的身边有谁陪着?他们远隔千里,却依然牵动思绪,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感,令她恐惧。
安橘没问,她克制着自己不再打听薄斯倾,努力开心,而薄斯倾满世界寻找着她的身影,甘于困囚。
他们一直都是这样,两个平行的,完全不同的世界,短暂交汇,而后天各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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