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,随你而去了呢?”
长琴忙道:“女魃!”
女魃看着泽祀:“我认真的。你忘了,淮安之前就跟你说过。若是你再丢下他,他也不会再活下去了。
你真的忍心抛下这样的他,陷入沉睡吗?”
“所以你们别说丧气话,就告诉他,我会回来的。让淮安再等等我。
不管是一天两天,一年两年,甚至更久,帮我拖着,能拖多久就拖多久。”
“淮安最害怕的,就是有人为他而死,你这样,对他来说,是不是太残忍了。”
泽祀默然半晌才道:“是我对不起他。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他。”
“你们也不必再劝,我心意已决。”
第一百四十一章
苏淮安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刚要坐起来,腰间就传来一阵刺痛,他伸手摸了摸,一按就传来一阵刺痛。
泽祀昨天做的太过了,他总这样,做起来就毫无节制,总将他弄得晕乎乎,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记不清。
他想起来,身上都没什么力气,又在床上躺了好一阵,才起身穿衣服。
但身边只有昨天那一套,不光被血染红了大片,还被刀割出了好几道口子,不能再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