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温醇不解其意,犹疑地接过帕子,当看到上面的字后,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。
他紧张地盯着骞岩腰间的刀,向后退去,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床,摔在了床上,他害怕地往后退:“你......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体内有女魃的力量,无论如何,他们都不可能放过你。”
温醇此刻几乎忘了害怕,怒吼道:“我不是她!为何你们所有人都要将我当成她!为什么都要像提防她一样提防我!我只是想活着!凭什么要我因为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去死!凭什么!”
骞岩的眼神平淡,这愈发让温醇愤怒,自己的歇斯底里在他面前就像笑话一样。
他一时忘却了害怕,猛地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他:“你要杀便杀!我不怕你了!来呀!”
骞岩抬手接住了枕头,随意地扔了回去:“你觉得如果我要杀你,你还能活着向我撒泼么?”
温醇闻言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,不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