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千羽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将篮子递了过去,道:“是。”
苏淮安不会吃的,这么多天,不管千羽怎么劝,苏淮安都没吃下东西。
但泽祀显然不管这些,已走进了主屋。
刚过正午,暖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。
苏淮安蜷缩在床上,泽祀进来了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泽祀将篮子放在桌上,里面是一些药膏,和用来包扎伤口的绸缎。
泽祀看了苏淮安半晌,便伸出手,摸了摸苏淮安的头:“淮安。”
苏淮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,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,沙哑的嗓音吼道:“你还来做什么!”
泽祀的手一顿:“淮安,别怕,我来给你上药。”
苏淮安冷笑一声:“上药?你是又想要了吧!”
他猛然扯开自己的衣服:“来啊!还等什么!”
因为病痛,苏淮安的身体白得近乎透明,已经过了许久,他腹部的伤口还没有止住血,刚换的绸布上,已染上了大片的红,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狰狞。
泽祀一把握住苏淮安的手:“淮安,冷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