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苏淮安的房中过去,而苏淮安的房中充斥着各种药物得到苦味。
若当时温醇就是在为他自己包伤口呢。
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东院火起的时候那么大的动静,温醇都没有现身,直到他将苏淮安带回去,穿着里衣的温醇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温醇平日里睡眠并不好,那么大的动静,怎么睡得着?
以往他未注意的细节一时间全部涌入他的脑海,他从未怀疑过他,为什么他要这么做?
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到温醇门外的,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敲响的门,又是如何告诉他,尊上让他过去。
温醇的模样明显有些紧张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点点头说好。
两人正院的路上,千羽终是忍不住,问道:“温公子,你昨天一整天都在院子里吗?”
温醇闻言笑了一下:“当然,不然我能去哪?我对这里还有这里的人都不熟悉。”
千羽闻言也只是勉强一笑,他不希望苏淮安有事,却也不希望那个设计将苏淮安引入后山的人,真的是温醇。
......
“淮安,信上说千羽过去的时候火势很大。要造成那样的火势,并不容易。以你的觉察力,即使受伤,也断然不会忽略掉那么大的动静。
但你却仍放任火势起来了,为什么?”
大殿上,泽祀垂眸看着苏淮安。
苏淮安心头一颤,该来的还是来了,他强装镇定地道:“淮安昨日受伤,很早就休息了。”
泽祀的眼神未动,直直地盯着他:“淮安,你在说谎。”
苏淮安的手指不由得握紧了衣角,果然不可能瞒住他。
双儿见此慌忙道:“苏公子昨晚睡得早,奴婢亲眼所见。”
泽祀冷眼看了过去:“我问过你吗?”
双儿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不自觉地跪了下来:“奴婢不该多言。”
泽祀不再看她,对苏淮安道:“淮安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苏淮安咬了咬牙,艰难地道:“淮安......昨晚......”
该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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