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以他的脾气,定然是什么都顾不得就要上来询问一番,但尊上又不让他将这些事告诉苏淮安,若他去了,也只是两面为难。
温醇闻言有些失望:“既是这样,我也不便打扰了。那我可以去见尊上吗?”
“啊,这个啊,尊上刚回来,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,温公子可以再缓些时候过去。”
温醇闻言愈发失望:“这样啊,我明白了。”
......
泽祀第二天是被苏淮安梦中的呓语惊醒的。
淮安最近愈发频繁地做噩梦,即使泽祀有意用自己的灵力来帮他化解,也效果甚微。
他只能轻轻地抱住蜷缩起来的苏淮安,温和地唤他的名字,希望能让他从痛苦的梦魇中脱离出来。
苏淮安额上满是冷汗,指甲抓着自己的胳膊,在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,嘴里念叨着:“对不起,快了,我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们......快了......再等等我......”
泽祀慌忙抓住他的手,唤道:“淮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