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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之后，他将许皇后的旧事告诉了林晚意。

原想着林晚意会明白他的心思，与之走的更近一步。

谁知道她竟然没什么反应。

加之又要探查许家背后在动了什么手脚，所以他才屡屡召了明常在去启清殿。

外头的风声都传了几日了，哪一处的嫔妃不是蠢蠢欲动。

偏偏这汇芳雅院里头安静的就跟不知道此事一样。

哪怕是差人来问一声都没有。

还真是小看了这个林晚意，冷心冷肠还冷血！

怎么捂也捂不热！

想到这里，皇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过后又觉得还是不爽的厉害，于是开口就直言道。

“朕这几日都召幸了明常在。”

林晚意奇怪，怎么憋了一半天，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
其他的呢？

不知皇帝是何意思，她只好接话说道。

“明常在宫宴上那支舞跳的真是不错，陛下喜欢也是应当的。”

“朕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了？不早就与你说是因为许皇后的事情了吗？”

林晚意尴尬一笑。

她这不是顺着话说的嘛，这皇帝的脾气真是捉摸不透，难伺候的紧。

“婢妾知道，那……陛下可是查出什么来了？”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“哦。”

三言两语的，又把这话题给终结了。

有时候皇帝甚至是怀疑，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。

明明是那么玲珑剔透的一个人，平日里随便说点什么一下子就能点透。

今日却跟浆糊似的，越是越黏。

反而是林晚意突然想到什么，于是好奇问道。

“陛下刚刚是唤婢妾的闺名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陛下又是如何得知的？”

其实，皇帝是听到过两次的。

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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