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喟一声,他望向她的眸光清润如溪:“bb,你的老公还没那么脆弱。”
可虞清雨依然不放心:“不行,我要看着你才安心。”
她眼底的执拗清晰可见,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,她连看都没屏幕上的人名是谁,已经将手机丢了出去,落在地毯上,闷重的声响,滚落了几圈。
眉宇间是几乎按耐不住的烦闷。
满心眼里只有面前受伤的谢柏彦。
“好。”谢柏彦应了,抬手将她眉心的折起揉开,轻声细语,“那你在这里等我好吗?”
若是这样可以让她安心,也未尝不可。
缭绕的水雾模糊了很多细节,显然两个人也没有心情去思量其他。
谢柏彦很快冲洗过身体,慢条斯理地解下虞清雨包裹得层层叠叠的防水塑料,抬了抬下巴:“你也去洗一下吧。”
虞清雨是看着他解开所有包裹,确认过伤口没事,才脱下衣裙的。
只是走入浴缸前,她又忽然停住,转身,几分犹豫:“你能不能别走。我……”
气声中是充盈的不安与脆弱。
“清雨。”他略略抬眼,温润风雅的淡笑,“我就在这里,你去洗,我等你。”
躺在床上的时候,已经夜深了,虞清雨轻轻靠在他肩上,吸了吸鼻子,努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,让她短暂安心的味道。
记惦着事情的时候,她的睡眠总是很浅,半夜一直惊醒,时不时手指放在他鼻下,确定那里均匀温热的呼吸,复又重新睡去。
在一片昏暗中,谢柏彦眼皮轻颤,倏然睁开了眼睛,低眉望着怀里缩成小小一团的女人,轻轻叹了口气。
柔软的指腹轻轻抚过她微肿的眼睛,忽而想起了第一次他酒后发热生病。
虞清雨似乎也是这样照顾他的。
因为受伤,很多法国行程临时改成了线上会议。
谢柏彦坐在书房里,面无表情地听着高管汇报项目进程,不时给予几声回复。
书房的门没关,他抬眼就可以看到在客厅里忙碌的虞清雨,大门关了又开。
他细细数着,一上午,她似乎出门了四趟。
临时中午,在虞清雨装作若无其事地第三次经过他的书房门前时,谢柏彦结束了冗长的会议。
“怎么了,bb?”
见他终于结束工作,虞清雨很快跑进厨房,端来她一上午的战果,放在他的书桌上,眼睛微眨:“我做的。”
声线还有些哑,好在已经可以发声了。
“鸽子汤,补血的,我白天转了几个中超才买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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