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又打你了?”她忽然提声,“是我哥干的吗?”
彭稚檀有些疲倦地回:“珊珊,和你哥没关系的,是我早上排练的时候跳错了一个舞步。”、
一个微不可见的舞步,然后是不断打在身上的话筒线。
很快就肿起的条条红痕,带着渗出的血点。
谢柏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画面:“可你做的是乐队啊,他为什么非要逼着你跳舞。”
她心疼不已,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,可是却又在被哥哥关禁闭中。
眉头紧紧皱起,她思忖着如何逃离这个困牢。
哪怕知道谢柏彦是为她好,这时也不免生出几分埋怨。
“因为观众喜欢,因为我得赚钱。”彭稚檀低声说。
“我可以给你钱啊。”话出口的那一瞬间,谢柏珊就后悔了,“稚檀,对不起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想说我可以投资包装你,让你做你想做的——”
彭稚檀:“我知道的。”
他与谢柏珊的交集并不只是线下一次见面,还有后台私信中不知发来多少条的鼓励,从微末之时一直到现在。
有时候他也会点开她的微博,去看大小姐丰富多彩的生活,又不由去想为什么她一直支持他的理由是什么呢?
是因为音乐,还是因为长相,又或者是其他。
他分不清,或者只是大小姐的一时兴起。
谢柏珊察觉到他的低落,小心翼翼地说:“稚檀你别生气,我会在家好好表现,争取早日解除禁闭,去看你的演唱会。”
听筒中传来一声低笑:“你说得好像在进行劳改一样。”
“可不就是劳改嘛!”谢柏珊唉声叹气,“我哥只对我嫂子笑脸相迎,对我一副死人脸……”
她的诉苦抱怨突然被打进来的一通电话截断。
谢柏珊看着名字上的名字,怔了几秒。
——宋执锐
眨了眨眼,她匆忙挂断彭稚檀的电话,冲着楼下的虞清雨喊了一句:“嫂子,你手机响了。”
虞清雨怔看着她的鱼缸安装,根本无暇顾及什么电话。
“放那里就可以了。”
谢柏珊乖乖放下手机,不敢再乱碰。
虞清雨看到工人搬进来的玻璃时,是有点懵的: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你想要的鱼缸。”
谢柏彦阖上文件,摘下镜框,揉了揉眉心。
她眼睛一亮:“居然真的有鱼缸!”
刚刚下楼时看到来来往往的工人,她还有些不敢相信,原本她指定的那面墙已经空了出来,长梯被搬进客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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