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何事,也根本就不知道有个人一直在底下扯着杨水起的脚腕,而那些仆妇看似是在救人,实则不过是按着她不叫她到处挣扎。
秋冬之际的湖水光是冻,都能将人冻死,更遑论她被如此三番五次折磨。
杨水起在水中浮浮沉沉,这样来回了几遭之后,只恨不得干脆淹死了算了。
太痛苦了,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将要溺毙之际,却又给你了希望,可是在给了你希望之后,又重新让你落入了绝望。
陈锦梨已经发现了不对劲,她眉头紧紧蹙起,看着湖面喊道:“你们干什么?!救人要这般久?”
救个人罢了,怎么还浮浮沉沉,半天没有救上岸来?
国公府的桥建得有些高,他们实在有些看不清。
当然没有人回答陈锦梨的话,只有李春华阴阳怪气道:“光喊有什么用?你自己怎么不下去救人呢,喊得倒是……”
喊得倒是比谁都大声。
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,就突然噤了声。
萧吟的忽然出现,瞬间引了桥上的人拥簇去看,李春华也因为萧吟出现而默了声。
她不再顾得和陈锦梨拌嘴,也趴到了桥边去看。
只见萧吟已经脱了外头的锦服,丝毫不曾犹豫,直接往水里跳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