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过来。”
王仁想了想,他原本就是怕麻烦之人,看出城比较困难,索性还不如这般样子,能在城墙上多歇一会是一会,
一想到休息,
忽然感觉浑身酸软无力,手面上的血泡,几乎是好了一点,然后又因为摸刀,伤口崩裂,反复如此,最后留下一层血痂老茧附在手上,
靠着墙坐下之后,伸手拉了一下贾琏衣袖,劝道;
“链弟,坐下歇歇,再看有什么用,敌众我寡,咱们只能等着援兵到了才成,对了,康孟玉那小子又去了哪里?”
话说这几日血战,也没看见那小子过来,不会是在内城偷懒吧,王仁嘴上开着玩笑,如此血战,怎会偷懒,
贾琏把头缩回来,也学着大哥一般,靠着墙垛,一屁股坐下,也不嫌弃地上脏乱的血迹,回道;
“他啊,应该还在睡觉,这几日,要不是他带着禁军补充城墙战力,还不知哪个地方撑不住呢,”
也不知怎么,这一战打下来,贾琏心中那一点傲气也没了,不管是以往国公府上阴阳怪气的内宅,还是外面迎面笑脸,背地里藏刀子的也罢,好似过眼云烟一般,这国公府继承在身上,未必是好事啊,
忧愁笑容之下,最为担心的就是荣国府以后的门面,那些产业进项,可都攥在二房手里,这些年下来,府上原本的库存银两,消耗大半不说,还了朝廷的陈年旧账后,府库的银子几乎空了,
好不容易查超了几个管事家财,还没有到手,就要给宫里娘娘修园子,这一样一来,等娘娘出宫省亲过后,荣国府还能剩下什么。
还有父亲那里,仅有五间商铺,一年万把两银子进项,连府上奴才使唤的月例用度都不够发的,
剩下城外那些皇庄是好,可惜,一个抵账卖了,另一个挂在国公府公账上,以后还不是给了二房,那时候自己空有爵位,在一众老亲勋贵眼里,怕是个笑话,比史家强不到哪去,
瞬间想了许多,一句话不说,让身边的大哥王仁瞧见,感觉有些奇怪,还想再问几句,
忽然,
城下竟然传来号角声,一阵呜咽声响过,让二人大惊失色,赶紧起身伸头往外望去,只见从大梁城左右两个大营中,陆续出来大批人马,搬着云梯,拿着长刀,开始鼓动着说些什么话,
片刻后,那些太平教的贼兵,涨红着脸就开始冲出营地,准备攻城,
“大哥,幸好没有冲动,竟然还有那么多人藏在里面,不过人数可比昨日少了许多,”
“人多人少都一样,守住城墙为真,和昨日一样,咱们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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