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都被武皇设为监军,夺嫡之路算是开始了,最先出手的却是晋王,是无心之举,还是有意为之。
“呵呵,问得好,这宣纸从何而来?”
周正白已经打开纸张,开始看了起来,写的倒是普通,讲的是一位边军士兵未曾回家的遗憾,
“回世子,就贴在市坊门口亭子里,属下就给拿来了,”
侍卫不被不吭,哪里是拿来的,应该是直接给撕下来带走的,周正白倒也没说什么,把宣纸递给汉王世子周兴山一观,说道;
“你们也都看看,本世子觉得故事平平无奇,但是内里的深意还未想好,说的是一位边军士卒,逼不得已从军,留下发妻守在村中,这一别就是最后一面,女子焦点就在改不改嫁之说,诸位世兄如何看?”
周正白岂能不知道这些,汉唐遗风,女子并未有过多的束缚,改嫁和离,朝廷并不过问,就算在大武朝,也是一般,可是汉唐之后,儒家之学成为圣人学说,女子束缚日渐严重,“列女传”,“孝经”,“女戒”,“女则”,这些书出世以后,前朝时候,最为紧要,到了今朝,却没了这么多说法,
“世兄,这故事看似简单,却又不简单,边军守边关,历朝历代就没有富裕之说,埋骨异乡为常态,家中妻儿未能见一面者不知凡几,而晋王殿下,却把这事和洛云侯的谈话,叙述下来,要知道,洛云侯就在关外,难不成他想拉拢洛云侯?”周业文顺眼看了一番,这些事都不是什么新鲜事,大武朝谁人不知,琢磨一番,难道是边军那边有人来京城,接触了大皇子,也不是不可能,边军困苦,谁要是给银子,这面子是要给的,那些边军就是饿狼。
“业文兄此言差矣,边军如此摸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朝廷谁不知道,这里面,弟所看重的乃是此女子,是否改嫁,她不是写了一首词吗,最后一句,耀瑶台之环佩,烂绮席之履綦。杳咫尺之如晦,胡千里之可期。分明还是有些期望在里面,最后的下阕,要么等,要么就此断去,重新生活。”
周运福看了一圈,觉得不是边军之问,而是这女子反应,应该也是文官的事,那为何在京城传唱,是不是那些文官起了由头。
好似有些狐疑,目光转向周围那些学子,只见许多学子分成两派,不断地争论着,有人起身大喊一声,
“都是妄言,女子本就是要恪守本分,从一而终,男子以从军换来的口粮,让其活命,要是再改嫁,此女忘恩负义。”
“好,说得好,”
“仁兄说得好,”
此番言论一出,不光是他们那一桌,周围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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