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,”
李崇厚把腰间的系带系好,双手甩了一下衣袖,一股老成持重的气势,扑面而来,李潮生赶紧低头过去搀扶,
“说说,是哪里来的急报?”
“是,父亲,第一封是从汝南城来的,儿子猜测应该是太平教的一处偏师,魏湘平此人手腕厉害,汝南城又是东西要道口,守军不少,按理说不应该有急报,”
李潮生把父亲官帽拿过来,小心给父亲戴上,插上发簪,理了理头发,
“哼,就不能按理说,魏湘平此人极为孤傲,能让他放下脸求援,往京城急报,想来那不是偏师,而是贼军主力,”李崇厚眯着眼,回想魏湘平当年在京城孤傲的身影,此人极为自负,如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开口求人的,求人的时候,已经救不得了,
但是太平教怎会东出呢,那林山郡不要了?
大公子李潮生想了想父亲的话,说的不对啊,要是太平教主力,那大梁城又当如何,
“父亲,您说的不对,去汝南定是偏师,因为第二封急报,三色血旗,乃是大梁城送来的,王子腾前些日子上书,到了大梁城,六百里加急,那必然是危在旦夕。”
李崇厚身子微微一怔,眯着的眼也睁开,抬眼瞧了身边的大儿子,不像是说假话,但太平教需要多少实力,才能做到,东西两地,同时出兵,
“嗯,说的也是,他们主力应在林山郡城,那汝南城下,就显得有些蹊跷了,魏湘平也不敢谎报,这内里,说不得另有乾坤,对了,还有哪里来的急报?”
大公子长出了一口气,父亲并未急躁,说明事情还有待商议,所以,此事,或许另有玄机,至于最后一个,才最耐人询问,
“父亲,最后一位急报,来自江南,只不过景存亮并未事先给儿子通告,所为何事这么着急,儿子猜测还是改田为桑的事。”
“好了,潮生,改田为桑的事,你要保持距离,此乃王府和吏部他们的事,户部怎么拱火的,也不要我们问,但要看大局,走,去宫里,瞧瞧内阁的哪些人在里面伸手,”
“是,父亲。”
随即,二人起身,相互簇拥出了屋门,轿子就在书房外,扶着父亲上了轿子,李潮生立刻喊道;
“起轿,去皇宫大内,快一些。”
洛云侯府,
西屋内,
张瑾瑜已然穿好了朝服,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,刚坐下要说话,就听见宫里的方向,响起金阳钟的声响,乃是大朝会要紧的事才有的,不禁有些疑惑,好端端,怎会有人在宫里敲钟呢,
“宁边,今个外面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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