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平八稳停在那,可见,太监收银子的功底,哪是一般人,半辈子也练不成的。
“侯爷真是豪爽,京城传言果真不假,不瞒着侯爷,许些事,只要细细打听,还真的都能打听到,西北凉州,要说有没有水涝等,奴才就回,还真没有,毕竟是干旱,还有着凉州走廊的一条河,许些水涝,不算事,”
前面的公公依旧面带着微笑,听在张瑾瑜耳朵里,将有些刺耳,这不是废话,相当于没说嘛,西北干旱谁不知道,靠,好像就自己忘了,常年少雨,哪有什么水涝的事,无非是刮风,来个沙尘暴什么的,也不知这个时候,有没有沙尘暴,
可能是觉得说的有些过了,前面领路的公公走得慢一些,路过了拐角,照着路,瞧着一说,张瑾瑜抬脚走了过去,细细一想,也不对啊,话中有话才是,遂问道;
“尽人皆知的事,那就不说了,不知道的有哪些?总不能西北那个地方,不刮风,不下雪吧。”
随口一句糊弄的问法,却让身后那位公公开口应和,
“还是侯爷明白,凉州他不下雨,他下雪啊,尤其是凉州走廊,进入了十月份,风就刮着走不动人,不到十一月,就大雪封山,连只狼影子都瞧不见,”
张瑾瑜心中一动,这不就和关外一个样子,关外苦寒,北境之地,也是如此,只有平阳城附近,十二月初封山,比西北晚了一个月时间,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关外还不是一个样,每每入了冬季,就不是人呆的地方,”
所以,越是往北,屋子建的越严实,越是要存储大量的粮食和烧火之物,只为能挨过寒冷的冬季,
“侯爷,关外是关外,做奴才们的没去过,不知晓,不便多说,但是西北那地,去的人多了,许些事瞒不住,凉州靠近北云郡和庆阳郡,北云郡同属边关北境,山多水少,算得上是穷山恶水,可是庆阳郡却不同,那是入关的必经之路,恰好黑水河的一个拐弯处,聚集了一条河,每逢下雨,河水泛滥,联通的官道,可能就被淹了,人畜难行。”
嗯?竟然会有此等的事,实在是大开眼界,官道基本上好比秦朝实际驰道,可惜前朝耗费人力物力所建,今朝倒是没钱修补,但毕竟是要道口,年年被淹,万一遇上了事,军情紧急,这不就是延误军机吗,
“怎么会这样,既然年年会淹水,为何不在湖边修建堤坝,就算是挡一下,也不会如此吧,”
张瑾瑜只想着这些,还没有深入琢磨,慢悠悠问道,
“侯爷,这不是明摆的事吗,路能修,堤坝能建,可是也要朝廷批复才成,庆阳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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