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让宁边有些疑惑,说的也没错。
却没料到张瑾瑜哈哈一笑,竟然也赞同其说法;
“柏兄说的没错,都是天恩,祭天自然要有祭天的法子,咱们带的这些干粮等物,上不了供桌的,在关外,都是拿着各种熟肉摆上,”
张瑾瑜又伸手指了指整個含元殿,空旷肃静,但又极为感觉不妥,
“新修的大殿,无人居住,恰逢恩科考试,百无禁忌,作为主考官,祭拜也是应该的,既然需要祭拜,索性杀了头羊,直接放在大鼎里,不是更好,让含元殿有个生气,柏兄以为否。”
“这”
看似荒诞的解释,又颇为有些道理,柏广居迟疑的时候,身后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,
“啊哈哈,侯爷说的好啊,下官还想着,开启龙门怎么祭拜呢,侯爷这是想好了,正好,下官拿了不少祭品还有上好的供香,”
张瑾瑜二人听到笑声,回头一看,原来是储年大人已经从马车下来,手中还拿着几把粗壮的檀香,
“宁边,把东西收了,让人,搬个桌子,把贡品摆好,记着,大鼎里面把那些烧的灰烬放里面,铺上一层,咱们先给大殿开个光。”
“是,侯爷,”
宁边一抱拳,招呼了几人,就过去了,
张瑾瑜则是拉开身边的一个椅子,邀请道;
“储大人,怎么回去一趟,立刻就满面春风,精气神都回来了,快,坐下歇歇,这几日,可是劳烦你了。”
见着储年大人,一脸的红润之色,也没了走之前的黑眼圈,当然,淡淡的印记还是有的,不过这满血复活的样子,还真是好奇,难不成是储年夫人施以援手,缓解了储年大人的疲劳不成。
“见过侯爷,见过柏兄,二位久等了!”
储年走到近前,对着二人一抱拳,施了礼,就坐在身旁,不过,对着襄阳侯的称呼,也让张瑾瑜留了心,柏兄,难不成二人不光认识,还很熟悉吗,
“快坐下,喝口茶水,这可是本侯,从府上拿来的江南云雾茶,对了,储大人,你和襄阳侯这么熟吗?”
不经心的问了一句,手上还拿过一个茶碗,亲自给储大人倒了一碗茶,推了过去,储大人伸手接过,道了谢,抿了一口茶水,回道;
“侯爷,下官和襄阳侯也说不上熟悉,亦或者不熟悉,当年下官在翰林院的时候,柏兄常来借书稿,一来二去就认识了,后来也不知怎么,柏兄就不来借书稿了,好久都未见到,”
储年摇了摇头,轻笑一声,想当年,柏广居还没继承爵位的时候,在国子监读书,经常来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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