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是君子所为,”
“噗嗤”一声,张瑾瑜喝进口的水,直接喷了出去,“咳咳,”呛了一口水,咳嗽了几声这才好受了许多,脸色一红,
心中骂道,谁在后面缺德的,
转过头一看,却见襄阳侯竟然一个人骑在马上,跟在队伍后面,再看那匹马,好像还是自己送的,这事闹得,
“哎呀,原来是柏兄,本侯是不是君子不知道,你这个障眼法,可不多见啊,”
张瑾瑜怼回去一句,有马车不坐,自己骑着马跟在后面的能有几人,
襄阳侯摇了摇头,一脸的无奈,洛云侯还是如此性情,打马追了上来,一抱拳,说道;
“侯爷还是嘴上不饶人啊,为兄刚刚在后面买了些东西,让马车先行,谁知拐了街口就能遇上侯爷,”
刚开口,低头一看,见到洛云侯的马鞍上,也是放满了各种油纸包裹的零嘴,有的还热乎乎,这不是一样的吗。
张瑾瑜似乎也察觉如此,同是一般的人,脸色微红,掩饰一番,
“这不就说,无巧不成书吗,柏兄这些日子,在忙乎些什么,连个人影也见不到,恩科日子都定了,也没见你去含元殿帮个忙什么。”
张瑾瑜语气平淡,看不出喜怒,但是换成谁,心里有不痛快,柏广居岂能不知,
“侯爷见谅,为兄也是没办法,被许些事拖住了,再者说能者多劳,有侯爷压阵,谁能不忙活。”
略微迟疑一下,柏广居心中还有些事藏着,只是一时间不好开口,
张瑾瑜若有所思的看着身边襄阳侯,面色和善,沉稳大度,在勋贵老亲里,也算得上一个人物,能有事拖住他,可不算是小事了,会是什么事呢。
“那敢问柏兄,什么天大的事,能把你拖住,可否说一说?”
柏广居迟疑了一下,忽然脸上有些苦笑,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,有些事,别人能隐瞒,唯独自己不行,前不说洛云侯还帮过自己,后者说,眼前的人风头正劲,另一个早已经日薄西山,孰轻孰重,他分得清,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宁国府的家事,为兄刚刚从宗人府那边回来,忠顺亲王今日还问过为兄,宁国府嫡脉度牒里还有几人,此事为兄哪里知晓,自然是不知的?”
“嗯?宗人府?周王爷想做什么?本侯记得,他可是被陛下禁足在府上,难道说,王爷擅自抗旨不尊?”
张瑾瑜脸色一怔,把头转过来问道,宗人府现如今的老宗正几乎不过问,反而是被禁闭在府上的忠顺亲王管着的,按理说禁闭的日子还没到,王爷敢擅自去宗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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