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软塌边,贺苘撩袍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俯身道:“徒儿贺苘见过师父。”
“起来吧,不必多礼。”苏时了微笑着坐直了一些,言玦修也顺势往前挪了挪,方便他依靠。
贺苘起身走到苏时了身边侧身坐下,关切道:“师父,怎么数月不见,师父憔悴成这样了?”
见他如此询问,便知他还不知真相,不知也好,免得伤感。
“这几个月过的可还好?”苏时了拉着他,含笑询问。
贺苘眉目之间轻松了许多,可苏时了能看得出来,这个孩子假了不少,但在他面前还是真诚的多。
贺苘想了半晌,最后化为一句话,“一切都好,信门的人都唤我少门主,师父我……是不是不大妥当啊。”
苏时了闻言挑眉一笑,看向言玦修,见他低垂着眼睑不言不语,心内叹息一声,笑道:“这便要问你言叔了,他说妥当便妥当,不必多思。”
“嗯。”贺苘点了点头,迟疑着开口,“师父,此番如此焦急唤徒儿前来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
苏时了沉默了片刻,深吸了口气,道:“贺苘,你拜师数月以来,我只给了你几本剑谱,也为曾好好的教过你,我本欲唤冷冥教你,奈何,世事难料,冷冥和竹子都有事情无法前来,而我……”
他说着,压抑了语气之中的悲哀,故作轻松,“即将在几日后外出远游,短期内也无法教授你太多,我所学都来自于五更谷,你不该学的太多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贺苘想要询问他这般样子如何外出。
苏时了却是打断了他说:“我一身上下,唯有方氏剑法和制药千谱乃是正道,然而方氏已亡,剑法在我脑中,我也无法彻底画出,唯有将制药千谱交给你,习武之外,你要好好研习。”
听到制药千谱四个字,贺苘吓了一跳,急忙道:“徒儿何德何能,让师父传授制药千谱?”
“我,终此一生,注定无子,唯有你一个徒儿,若不传授与你,来日也不过流落,到时流落何人手中,又是一场风波,不如传授与你,你是我徒儿,自然为我着想。”苏时了拉住了他想要起身下跪的动作。
贺苘看得出来苏时了无力,自然也不敢过多挣扎,也就顺着他坐下了。
苏时了拍了拍他,道:“记住了么?”
“徒儿,记住了。”
贺苘说着起身跪下,结结实实的磕了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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