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光,他阴狠的笑着,咬牙切齿的说:“早知如此,当初在天荡山我就该杀了你,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,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。”
“你在离忧房里做了什么?为什么是你回我而不是他?”
言玦修微微眯起双眸自顾自的询问,他对于苏寻谙如此强烈的杀意已经麻木了。
苏寻谙这两次试探下来也知道自己无法杀了他,也不在今日浪费时间,他收了一身层层威压,笑道:“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。”
“离忧应该没告诉过你,只要你有呼吸,只要我想听,我就能察觉,他呼吸不对,那频率,应是痛苦急促,而你说话之时刻意模仿,当真以为我听不出来?”言玦修眼神之中带着审视,说话的速度也随之加快,平白生出了一股压迫感。
苏寻谙目露诧异,这可是一个很重大的消息,若是义父知晓……
他想到此便迟疑了,若是知晓了三哥有意隐瞒,只怕又是一顿惩罚。
苏寻谙将思绪压下,笑着说:“你既知晓何不亲自去问。”
言玦修微扬下颚,“他既不想我知,肯定有他的理由。”
苏寻谙接的飞快,“那你就装不知道岂不是更尊重他。”
而言玦修的态度也更是让他吃惊。
“那不行。”言玦修飞快的接了一句,随后双手抱拳,微微低下了头,“还请四公子告知。”
他如此作为,的确叫人气结,苏寻谙看着他竟然为了苏时了跟自己低头,要想他自己只怕也未必能做到。
苏寻谙思考了片刻,悠悠然的开口,“义父有命为你下药种蛊好控制,三哥阳奉阴违,受了掌中毒之刑。”
这个名字是言玦修陌生的,他也不摆架子,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低姿态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自掌中以匕首划开皮肉,寸寸种入毒药,毒药会在一个时辰内游走全身,最后蜷在心头,平时时不时的会疼一下如同针扎,而每个月的毒发之时,更是如同一寸寸打断骨头,再重新愈合之痛,苦不堪言。”
苏寻谙故意描述的详细,一边说,他还伸出了手以指甲轻划皮肉,言玦修的眼睛盯着他的手,慢慢的胸口起伏幅度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