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阻拦罢了。”
苏时了这般说着,苏韦风这段时日对他信任,故此也没派出影子,内里真情还真不知道。
他沉默了片刻,“贺家之事,如何了?”
“贺苘指认孩儿是凶手,辩解不及,四弟寻来一同归来,只怕江湖上认定了是五更谷动的手。”苏时了回答。
苏韦风手中的毛笔悬在纸上,一滴墨汁落下,宣纸污了一大块,他回神,“此事本座知道了,本座会安排下去,尔等退下歇息。”
“是,多谢义父。”苏时了起身,和苏寻谙一同离去。
苏韦风站在原地久久不语,老匹夫,伟为达目的竟然拖五更谷下水,既然如此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他想着,拿出了纸条写下了几句话,随后召来了信鸽放飞。
苏时了自在书房说出苏杭义的去处,苏寻谙的眼睛就死死盯着他。
走了半晌,苏时了到了自己的卧房,转身关门,苏寻谙却突然窜了进来。
苏寻谙睁着漂亮的眼看着他,“三哥,你真的将大哥丢入了小倌馆?”
苏时了也不强行关门,转身在桌边坐了,冷笑道:“当初你们怎么对我,我便怎么对你们。”
“什么叫你们,你这是将我也算进去了?”苏寻谙心中咯噔一声。
苏时了喝了一口茶,手中把玩着茶盏,“苏寻谙,明人不说暗话,当初那杯化功便是你给我端来的。”
这话落下,苏寻谙的脸色有些苍白,他抬眸看着他,半晌才费力的吐出一句话,“你……何时知晓的。”
苏时了冷眼瞧着,“药效褪去之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