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道:“生死有命,他尽力了,你一来便不分青红皂白指责,方伯父从未如此教过。”
说完,不等无忧开口,言玦修抬手做了个手势让豆腐推他去找苏时了。
苏时了此刻在一方药圃内,那是整个天荡山最安全的地方,就是冷冥也轻易踏足不得。
言玦修让豆腐回去,他自己进去,苏时了躺在一片草地上,嘴里叼着一根草,翘着二郎腿,好一派悠闲自在。
“戏演的不错。”言玦修站起身,走到他身边一起躺下。
苏时了睁眼,吐了草,“看他方才样子不似作假,内里说不定有隐情呢,你说他是不是对你上心了,本来打算给你下药毁了下肢,等你不能走他依旧不离不弃,可不就感动了你成为你身边人了么。”
言玦修听了忍不住轻笑,“猜的很准,可惜他们的算盘落空了,我身边只愿有你。”
“啧……你这人……”苏时了嫌弃的说了一句,闭目躺着。
言玦修低声道:“今日为何如此。”
“你不是想要么?正好我也想要看看,耍点小手段而已,绝对是他心甘情愿拿出来的,我可是小人之中的君子。”苏时了笑眯眯的说道。
二人这一个月相处下来,似乎都真实了不少。
言玦修想着那个称呼,翻身压在了苏时了身上,轻咬他的耳朵,“时了,唤我一声。”
苏时了睁眼看他,“叫一声我只怕会先把自己恶心死,不叫。”
言玦修将手放在了他衣带之上,威胁道:“叫不叫?”
苏时了笑着扯开了外袍衣带,挑衅道:“就不叫,怎样?可要我继续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