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人负重是八十九斤! 他们如牛负重,还得象战马
一样火速驰骋,拚命冲杀呀……
在我下连之前,连里已进行了两周时间的轻武器射击预习。按规定,连里的干
部也要参加射击考核,并须掌握本连的各种武器。
我既怕打得太差丢人现眼,也想过一次“枪瘾”,便耐着性子和战士们一起,
胸贴大地背朝天,苦苦地熬了三天。
星期五这天,第三季度轻武器精度射击考核开始了。
梁三喜第一个上阵,取得了“全优”成绩。然而,战士们谁也没有感到惊讶。
看来,这是连长的拿手戏,大家早巳多次目睹。
我过去喜欢拨弄手枪,那不过是玩新鲜。眼下却使我没丢大丑。手枪射击我
“猎”了个良好,除了轻机枪射击不及格,别的都及格了。
梁三喜脸上漾着笑:“指导员,你还行哩!就预习了三天,不错,打得还算不
错!”
接着,从一排开始逐班进行考核。一班、二班打得很理想。临到三班打靶时,
战士段雨国9 发子弹,只打了17环……
讲到这,赵蒙生转脸对段雨国:“喂,小段,你当时是个啥形象,你自己塑造
一下吧。”
段雨国朝我笑了笑,说:“说起我当时的形象,那真是令人啼笑皆非。我是从
厦门市入伍的,爸爸是工艺品外贸公司的经理,妈妈也在外事口工作。我当时哪能
吃得了连队生活的苦哇!因我读过几部外国小说,便自命是连里的才子。甚至还曾
妄想要当中国的雨果。我当时尤其看不起从农村入伍的兵,说他们身上压根没有半
个艺术细胞,全身都是地瓜干子味。结果,大家便给满身‘洋味’的我起了个绰号
… ‘艺术细胞’。连里所有的人都不在我眼里。一次,王指导员给全连上政治课,
我在下面听我的袖珍收音机,使课堂骚动不安。王指导员让我站起来,命令我关死
收音机。我当即把收音机的音量放得更大,并油腔滑调地说:‘听,这是中央台,
是党中央的伟大声音!怎么,不比你指导员那套节目厉害得多吗?’……仅此一事,
您就能想象出我当时是个啥德行!好啦,在这个故事中,我是一个很次要的小角色,
还是让教导员接下去对您讲吧。”
赵蒙生淡淡一笑,继续讲下去… 当时,三班战士围着小段,一片讥讽。
“喂,请问‘艺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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