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找到人证,证明自己当真是从唯思殿偏殿问询过后才去的园子。
一旦大家开始猜测她促成了这一切,兰家护卫不当的罪过自然也就可有可无,毕竟兰家也是被“奸人”所利用罢了。
即便没有实证证明她做了这一切,但也没有实证能让她洗清嫌隙。
可兰氏一族所求,也不过是在众人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。
“你放心,我有把握,”玉浅肆深吸一口气,咽下了那碗药汤,爽利地擦了擦嘴角。待放置好屏风后,伯懿打开门,迎二位医官入内。
宫婢入屏风后,悬丝于玉浅肆腕间,再从屏风后牵出丝线,交给两位医官。
“毕竟男女有别,二位医术高超,这些应当不在话下吧?”伯懿抱着双臂站在屏风同侧,不容他们踏过屏风一步。
郑绥鼻子里轻哼一声,胡子又抖了抖,接过丝线凝神细断。
那兰家医师自然也不敢多语。
一时间,室内静匿无杂声。
“玉大人可还好?”
见郑绥撂下丝线,沉然不语,胡子却抖个不停,伯懿的心悬了起来。
“先前的医师简直荒谬!如此劣等医术也不知是如何能混入太医署的!”
伯懿闻言惊了一跳,脑中不住思考着应对之策。
“.观玉大人脉象,这昏睡之症本就不严重,若是我来医,如今早就已经苏醒!却生生拖了这么许久,令脉象愈发滑弱无力,简直是败德辱行,枉为医者!”
听到这儿,伯懿才松了一口气,惊出一声冷汗。此时他才恍觉,不知何时起,他竟已如此信任阿如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甚而她说此事能成,他便从没思考过“此事不成”的后招。
可还不是可以全然放松戒备的时刻,他转头望向兰家的医师,问道:“您如何看?”
兰家的医师将丝线团起来,安放在一旁,这才拱手回礼,稳声道:“老朽艺术粗浅,不及郑大人。不过依老朽愚见,这昏睡之症的确不难解。”
郑绥不依不饶,抖着胡子问道:“你有把握多久让她醒过来?”
“这”兰家的医师迟疑了片刻:“玉大人脉象随凝滞,但却有微弱的强跳,已是内有好转的迹象。若依老朽的方子,恐须五六日——”
郑绥冷哼一声,打断道:“再等五六日?这般不能吃喝,即便醒过来,恐怕也得好好将养些时日,定会伤了根本!”
“郑大人杏林妙手,自然不是我等可比。”
“那郑大人看,需要多久呢?”伯懿懒得再看这奉承自傲之景,打断道。
郑绥伸出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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