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告诉她,就算她计划得逞,也永无飞上枝头做主子的一日。而宫中各人更势必对帝王的这番安排东猜西想,届时一人一口唾沫,怕都能将这钟氏淹死。
届时嫔妃们不屑与之为伍,宫女们又何尝容得下这个看似爬到了她们上头,实际上又仍需和她们同吃同住的异类?
堂堂帝王坏起来,心肝也是黑的。
只是孟绪倒未想到,这位外邦来的定嫔竟如此憨直善良,非但没处置借着自己爬龙床的丫头,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包容了。
她不得不感叹:“善婕妤倒是为她的昔日姐妹挑了个好主子。”
可是……
她被帝王的大掌按着往前走,贴在他身前,讶然问道:“什么都没做,钟氏却有身孕了?”
那便只有一种可能,钟氏另与他人私通。
弄了半天,这钟氏原来是要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?
怪不得选了这样急进的法子。若单单为博宠,怎么样都不该选下药这一条路。就算急于成事,也该下春///药,而非迷药。
“她大概也没想到,朕始终清醒着。”萧无谏道。
宫里的金蝉大多来不及啼夏就被宫人拿竹竿子打落,水边却不知有什么秋虫还没冷僵,叫声聒噪。
帝王微微蹙眉,脸色也有些不耐。似对这个故事耐心罄尽,三言两语,一口气把后文俱交代了:“再后来,钟氏有孕的事传了出去,沈氏当着她的面打断了宫人的一条腿,把她吓小产了,一尸两命。善善求了朕很久,同朕大吵了一架,朕只同意追赠钟氏美人,以美人仪制厚葬了她。”
“钟氏如此秽乱宫闱,陛下没有将真相公之于众,还肯厚葬她,已是陛下宽宏大量。”
孟绪轻轻抚上他的眉心,帝王被她的举动逗笑。神色缓了缓,握住她的手腕道:“后来朕让人查过,钟氏早与外朝的一名侍卫有染,那年围场秋狝有刺客来犯,那名侍卫死于当场,钟氏腹中应是他的遗腹子。”
这下连孟绪也疑惑了,歪着头:“竟还有这样的内情,这钟氏到底是攀龙附凤,还是用情深沉,另有隐衷?”
不管是什么,都随人死灯灭,长埋九幽了。
孟绪又想起一桩:“陛下没将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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