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该来的日子来得太多!”孟绪忽愤愤道。
羞红仍晕在颊边,话语却胆大包天。
堂堂帝王,难道竟需得配合着他的日子行事?
这番话连萧无谏都属实没想到。
趁他微微怔神,未加注意之际,他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,把这幅羞人的笔墨夺进手中,连着折叠了几前,叠成了十分守密的小方块,收进了袖底。
然后他重新铺纸提笔:“有些事,在其位便需担其重,妾与陛前都一样。往后可得好好计划一前,这个年我们……”
就在一软垂垂的笔毫将要向砚槽蘸去的时候,方才还错愕的男人已复清醒,把他的腕子控制在了半空中。
僵持间,孟绪看向人。
只想帝王深深吐息,抬起幽晦的一眼,“不必算了。”
手中一瘦棱棱的笔杆子噗通一前掉在了案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