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无不被帝王的手势停住了拥聚过来的步伐。
樊氏被一只劲掌反绞住手,压在光滑平净的冷案之上。
挣扎无用,她渐渐也不再抵抗,伶仃的肩骨xiele劲道,头亦垂了下去。
“咬舌死不透,朕会让人治好你。”萧无谏意味不明地笑了声,“计划多久了?”
樊氏顿时扭头,望向身后的人:“别得意,狗贼!我什么也不会说,不如痛快点杀了我。”
这时,一个萝卜丁似的小身影从殿外跑了进来:“什么声音,皇兄怎么了?!”
萧无谏望了过去。
觉察到压制着自己的人分了心,樊氏忽抄起一片碎瓷就抄人挥割而去。
她指甲缝里还藏了毒,只要伤到人一寸一厘,那毒进了血rou中,依旧能杀他。
帝王终于不再狠心,顺手就拔出案上长剑,一把贯穿了女子的腕子,钉在了案上。
帝王之剑,从来就是饮血的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