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驿站便更换一宝马,夜不寝息,只用了五天。
“南诏式微,乌蛮内乱也是迟早之事,不过,比朕想的更早。”从孟绪的角度看去,这一刻的萧无谏,竟是分外的意气风发。他再次重重拍了拍霍羁的上臂,以示帝王的亲恤:“爱卿辛苦了,去喝杯薄酒。”
他命人在殿内为霍羁设座,与公卿王爵享同等殊遇。
宫人自领着霍羁进殿。
萧无谏却迟了一步,殿庑的高灯之下,他转目过来,神采奕然:“卿卿听见了?”
近处并无他人,因而即便在这样沸杂而繁华的嚣声之中,孟绪亦知道他问的是自己。
她笑答道:“嗯,是大喜事。”
萧无谏朝她走过来,负着一只手,松竹般立定:“卿卿刚才不是要朕论功行赏?”
他看向高远的夜天,外头,是百官雅筵,遍地簪缨。
年轻的帝王笑道:“看来,天也助卿卿,今夜功暂不论,赏,朕先赏了。”
说罢,他折身迈步进殿,孟绪跟着进去。
在他身后轻道:“天助的可不是妾,而是陛下。”
萧无谏履下一慢,笑意轩然。
他听见了。
宴会已至尾声,每年此宴,君臣妃眷都要同用最后一道菜,而后举杯共饮,宴会才算结束。
可今年的宴上,高座上的帝王公布了一则由监军霍羁自几千里外带来的消息。
满座举杯道贺,上下尽欢。
帝王即有口谕:“今夜赴宴列卿,殿中坐者,皆赐金百两;殿外同宴者,则各赐银百两。宫中妃嫔到席者,嫔及自嫔以下,各擢升一级,容华孟氏,赐辇轿,仪同婕妤。”
众人拜谢君恩,然而,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,自梧一部的归附意味着什么。
直到欢会散去,凌波殿外,樊氏道:“jiejie将才与陛下一同去了许久,回来就有这样的好消息,jiejie当真是陛下的福星,连带着我们也沾光了。”
“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。”因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关于今夜的事,孟绪没有说太多,只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
这佛祠设于宫中,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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