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泪,质问道:“哪里甜?”
受此质疑,帝王只是坦然轻笑。
旋即转身。
唇里唇外,柔泉蜜醴。
船身悠悠,天水倒悬。
孟绪软着腰就被人按倒了在锦垫之上。酒壶倏然脱手,斜摔在地,骨碌碌滚远开去,酒浆汩汩地淌洒,在小舱中弥开一阵曛然的酒气。
代表着身份品级的那几股花钗都已经歪乱,眼看着这翟衣也将皱巴巴的不保,孟绪这才明白锦垫的用处。推了推人:“等等还要回宴上呢。”
萧无谏倒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覆身在上,深深看她。孟绪注意到他手里不知何时,竟捻着一张纸条。
大约是就在刚刚从她袖子中掉出来的。
“她”写给裴照的那张字条。
果然,纸条展开,帝王阴沉着脸读道:“愿与裴郎、蔷薇墙边一见?”
多读一个字,脸色就危险一分。
孟绪不得已解释道:“沈嫔当时让妾抄过一册书,陛下可还记得?想来这字就是比照着那上面模仿的。”
萧无谏没说话,只是随手将纸条成一团,竟就这样随便地抛出船外,让它被湖水吞浸了。
而沈嫔又故意模仿她的字迹,从字迹上也很难证明是出自沈嫔之手。
可帝王怎么就容不下一张小小的字条呢。
孟绪眼睛乌晶晶的,蜷翘的长睫下似有流光,心领神会道:“陛下吃醋啦?”
萧无谏没承认,也没反驳,只是空出手来,慢条斯理地用指背去一下下拂她的鬓发。忽却问道:“为什么会想进宫?”
孟绪知道逃不过。
进宫那么久,她一直等着他问。
原本礼聘的名单上是没有她的,是她托人走了户部的关系,将自己的名字送到了帝王的眼前。
他怎么会不好奇?不问才教人疑惑。
不过真要说来,之所以与裴照解除婚约之后便下定决心进宫,却要追溯到很多年前的一日了。
当时朝廷为了抚恤忠烈的家眷,母亲得以受封诰命,孟绪陪着她进宫,无意中与还是太子的储君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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